盲啊!生物课咋可能讲猫猫的原始袋啊!这个人根本不去上课,当然不知道这些事了!
对不起,jt玩笑,云雀恭弥当然不是文盲了。他很聪明,只需自学无需上课。
呜呜,我真的完蛋了,我扑过去抱这个文盲(他真的不是文盲),他稳稳地、熟练地接住我,还顺手接过了我手里的冻干盒,任由我对他的脸颊施魔法。等我结束小鸡啄米,他才慢条斯理地调整姿势,唇瓣摩挲过我的侧脸,像小咪那样轻轻地蹭了蹭。
我极度痴迷于肢体接触,仿佛我能从紧贴的体肤汲取安全感与依赖感。
小咪吃过饭就懒得理我俩,舔了两下毛,见我俩还在交换气味,就翘着尾巴走开了。
我最讨厌、最讨厌的云雀恭弥。我们直到快要迟到才放开彼此。幼驯染就是这样互相纠缠,至死方休的关系。
我收到了一封情书。
本人作为二年级的人气王之一,收到过的情书当然不知凡几,但它们通常都被堆在我的鞋柜和书桌里,大多数人没有胆子当面交给我,盖因少男情窦初开总是羞涩,或许也因为我和云雀永远走在一起,他们害怕被委员长一拐子抽飞到天际做最闪亮的星。并且云雀绝不会支付医疗费,我们并盛最大黑恶势力就是这样的。
今天这封情书有所不同,不同就在于,这是一位勇士亲手交给我的。勇士这会儿正紧张地低着头,闭着眼睛,眉头纠在一起,双手举着那封写满他少男心事的情书信纸,那颤抖而紧绷的神态比起告白更像是在等待我的审判。
我笑起来了,如他所愿地审判。他叫什么来着?这哪个班的?我想了一会儿,没想起来,直到旁边的理子和小海窃窃私语了一会儿,提醒我他叫小柳,我才说:“抱歉哦,小柳同学,我不能接受你的告白。”
顺带一提,理子和小海是我在学校最好的朋友,我们组成了真理海三人组哦!真厉害哦!
男生果然露出了天塌了一样的表情,这在我的意料之内,他的少男心哗啦啦地碎裂一地,摆出一张快哭出来的脸问我:“我知道了,打扰到你非常抱歉……那个,所以古贺同学果然是在和那个委员长交往吗?”
不是,这话题转得也太让人猝不及防了吧!还有你都快哭了就别问了赶紧回去抹眼泪行吗?
原本正交头接耳着围观的同学们都被他这问题震得沉默了一秒。把八卦的氛围都破坏了啊!
我高兴得太早了,她们很快又继续交谈起来了,说得是:所以古贺到底有没有在和云雀交往啊?她俩不是幼驯染吗;好可怕交往这个词跟那个委员长完全不搭光是说出来就让我头皮发麻;可是之前古贺鞋柜里的情书好像被云雀带走了;真假的丢垃圾吗?这就是正宫的气度吗好佩服。
不对,你们说什么呢!这根本就是把气氛推向最高潮了啊!
我面无表情地摆出了我的死爹脸,看向小柳同学,我说:“没有哦。”
这问题不是很多人问过我吗?我每次说得不都是我俩没交往jt friends吗?
谢天谢地,小柳同学没再问我一些蠢问题,比如为什么我没和云雀交往却要拒绝他的告白。要那样的话我可能会操控他让他在操场上裸奔。幸亏你没有啊,小柳同学,真是逃过一劫啊。
但他却神色复杂地说:“古贺同学,你知道吗?幼驯染……就算是幼驯染,也不会一直在一起的。”
什么?!我大吃一惊,感受到一种诡异的信仰破裂。这跟告诉一个幼稚园小孩世上根本没有圣诞老人有什么分别?!太恶毒了,太狠了!!我去你爸的啊啊啊啊!怎么可能啊!幼驯染就是要一辈子在一起不死不休的啊!
理子忍不住打断我:“——至死不休的那是仇人吧?!”
哦,总之我浑浑噩噩地飘回了座位,用一整个下午消化小柳同学输出的暴击。我还是没消化完。怎么可能……呵呵,怎么可能……我们明明就是要一直一直在一起过平静的生活直到我们变成老太太和老头子然后被火化烧成灰就连骨灰都要装进同一个盒子里的……的……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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