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知道这是把她支走的意思,溥淮昨天很护着小酒,今天这样说,估计是想让小酒好好休息,可能是怕两人相处时间太久,她觉察出来。
哎……溥淮也是费尽了心思。
奶奶很‘欣喜’的同意了。
等安酒醒来的时候,得知奶奶今天要去下矿事。
“你放心,我跟着溥队长呢,一路安全,你在家好好休息,不急着干活。”奶奶把粥碗塞进她手里。
赶在她动手之前,动作利落的把被子叠好。
安酒的确饿了,明明昨晚吃那么多,可一觉醒来,肚子空落落的。
米粥煮的更软烂,温度也刚好入口,她吃得很香。
暗中观察她的奶奶见状大大松了口气——能吃饭就表明身体慢慢在痊愈。
安酒没听到隔壁的动静,就问奶奶:“冀珍珍没来?”
还想着让她和吉漠来挑衣服呢。
奶奶抓紧时间把家里所有能干的活都干了,抽空回道:“来了,但是溥队长让他们去楼下集合——溥队长!小酒起床了。”
突然拔高的声音,安酒手里的勺子差点掉了。
“你叫他干嘛?”
奶奶拿出昨晚收起的绳子和菜干,“今天天气肯定好,趁我们在家,得赶紧把菜干晒出去,不然你自己牵不了绳子。”
话音未落,溥淮就推门进来,就像是他一直在门外等着似的。
他的目光从安酒面上扫过,眉眼稍稍舒展,大步走向奶奶,成为挂绳子和菜干的主力。
安酒快速吃完最后几口粥,翻出袋子,往里面装够两人中午吃的肉干,然后还洗了四个硬实的西红柿。
其实空间里还有红薯、玉米,蒸饺之类的主食,只是没法拿出来。
“不用准备。”溥淮开口制止,“中午我可以弄来食物,这些留着以后吃。”
虽然不比昨晚的饭好吃,只是饱腹,谁还讲究口感。
安酒迟疑了一下,把食物收回原处。
奶奶在隔壁整理绳子上的菜干,此刻房间里只剩她和溥淮。
这时他忽然靠近,高大的身影下压,与她的视线平齐。
“别忘了去诊所输液,上午一次,下午一次,然后在家好好休息,别乱跑,这些东西也不用你收。等我们回来。”
似乎担心声音太大被奶奶听到,他的声线压得极低,浑厚又充满磁性,温热的气息喷吐到安酒脸上。
恐怕是兽医
有点痒。
安酒手指动了动,点头。
“明白。”
“还有个问题,诊所在几楼?”
溥淮:“32楼,不用再额外付费用,如果和你要,就让他来找我。”
等奶奶和溥淮走后,安酒抓紧时间下楼。
她起得晚,招工会早就已经结束,平台上也没几个人。
别的不说,这位新上任的杨学真管理、每天都会组织楼下的队长们到这里招工,也比较公平,只要签了买门协议的住户,都至少能得到4-6次的工作机会。
安酒知道他想尽快把门卖出去,可是光靠这些公民自身的能量,吃饱肚子都费劲,更别提贷款买门了。
但他不一样,只要稍使些力,事情很容易就能办成。
到32楼只用跟着受伤的人走,就能轻松找到诊所。
望着门口长长的队伍,安酒直接走进去。
医生正在给别人做检查,认出她来,又见后面没有溥淮,配完药挥手叫来助手,让她负责给安酒输液。
整个诊室只有一张病床,倒是多加了三把凳子。
助手让她坐下,语言简洁道:“伸手、握拳。”
助手扎针很熟练,调好流速,拿起收款器站在医生旁边。
输液过程很慢,安酒找个舒服姿势,开始观察医生给病人看病的全过程——
医生:“扁桃体发炎,消个毒就好了,来,张嘴。”
患者:“啊——”
医生拿着蘸了碘伏的棉棒捅进嗓子里,咔咔抹一圈,“十五贡献值,下一个。”
安酒:……
患者高举着一根肿胀的手指坐下。
医生看了一眼,掏出打火机把刀烧一下,顺着指甲缝就切进去了,然后手动放脓。
诊所里顿时响起患者尖锐的嚎叫。
医生挥手。
啪!
手动静音。
等没声后,他拿棉签进去转了几圈,“四十贡献值,快,下一个。”
安酒默默蜷起了手指。
患者坐下,指着喉咙,“啊,啊!”
医生:“卡鱼刺了?”
患者头如捣蒜。
医生从抽屉里翻出一块布,“把舌头包住,扯出来,再扯,用力把它扯掉!来,张嘴。”
安酒眼看着那舌头都快要被拽到下巴下面去了。
这时医生用镊子用力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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