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其他朝臣也忍不住小声交流,这些话无关是先帝皇夫多么恩爱,以及先帝早逝的可惜。
还真是老狐狸
帝玄不露痕迹挑眉轻笑,回应陆榆故作的往事追忆:“太师这话倒是为难朕了,或许祖母应该知道。”
似想到什么她恍然道:“如今离岁旦还有三月,想来祖母也该回京华了,太师到时可要与祖母好生说说,至于纳新人一事一并交给祖母吧。”
太太上皇也就是帝玄的祖母帝乌,最是不喜先帝。
同样先帝也不喜她这位母皇,若非如此,也不会在先帝登基后一月帝乌带着一众侍从离京南下,住在天气适宜的南地,直到每年的岁旦才会返京。
有时候两年才会返回一次。
其实说到底这还是母女两互相过不去罢了,早些年先帝爱玩,竟醉酒强要了自己母皇后宫的一位侍君,也就是自己的小爹。
这些事都是皇宫丑闻,自然外界是不能知道的。
那时先帝已是太子,一切局面已定饶是帝乌这位皇帝也不能突然对太子下手。
若对太子下手,接下来的麻烦更大。
哪怕她还有帝月与帝辛这两个女儿,可她们已是下任守护,除了先帝这位太子,帝乌竟然已经没有孩子可以继承那所谓的太子之位。
好在那时先帝已经年十五,距离继承大统不过一年。
一年后先帝继位同年迎娶世家美人入宫。
原主的父亲不是世家的人,他是先帝便服私访时遇到的江湖儿郎。
为帝者自然有天下皆为其所有的自负。
后来的发展可以说是毫不意外,君主爱美人,自然会将美人收进自己后宫。
不过就算再喜爱原主的父亲,先帝还是蓝颜知己不断,宫里的、宫外的
可惜原主父亲一直被蒙在鼓里。
陆榆作为太师,是为数知道此事的人,那时她还是先帝的老师,也是她向帝乌求情
既然二人的母女之情都能有损,自然帝乌对陆榆这个太子的老师也是多有怨言。
帝玄让陆榆同帝乌叙旧,无异于让争夺领地的两只雄竞猫和睦相处——多次一举。
帝玄对这些事也只是个一知半解的状态,她说这话只是为了堵陆榆那句追忆。
帝乌不待见先帝,自然也不喜原主,帝玄口上说着惦念的话,心里却是毫无波澜。
陆榆扯着唇有些悻悻道:“陛下言之有理,是老臣年老忘事。”
陆榆主动退了一步帝玄却有些不依不饶:“哪里的话,太师不宜这般妄自菲薄。”
百官本在小声讨论着听到陛下似在找太师陆榆的麻烦,不禁手心捏了一把汗。
太师可是先帝给这位留下的老臣,在她们看来更是自己头上乌纱帽的保命符。
不过出乎众人的意料,帝玄竟同意了她们的进言!
不露之死同意选秀,再见一空
见陆榆被自己堵得不知说什么,帝玄郁闷的心情总算好转一些。
眉骨微微上扬,好看的凤眸盈满肆意,帝玄略略扫过下首的朝廷百官
懒洋洋道:“既如此,那便依爱卿的意见,着礼部准备选秀的事,凡适婚男子不拘身份都可参与。”
帝玄由预感后面可能会发生什么大事,陆家那两位公子还是放进皇宫保护为妙。
一个是至交好友,一个是任务对象。
可未婚男子无故被请进皇宫难免有失名节,得知陆榆想塞人进皇宫时,帝玄便想了这么一个可以解决眼前燃眉之急的方法。
适婚男子以选秀的名义送进皇宫,在宫里进行三个月的礼仪教导,三月后才是真的选秀。
得亏宁国是这么一个选秀的方法,不然帝玄还得想想如何才能将人合理地留在皇宫之中。
毕竟这两人,都不可能成为她后宫的人!
眼下自己的目的既已达到,陆榆哪怕心中有些不虞也只能忍着。
当然,如果目的达不成她也只能忍着,她是臣,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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