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脸,给老公安递了杯茶水在手边,试探道:“老同志也是公安吗?”
老公安的目光落在赵延军身上,和善笑了下,“对,我姓廖,廖北鸿,延军同志叫我老廖就行。”
老公安廖北鸿虽然是北方口音,但和当地的口音还有很大的区别,倒像是津京冀那边的。
二十年隐姓埋名当普通人的生涯虽然在一定程度上消磨了赵延军的敏锐度,但他还是警惕问道:“您说笑了,不过我听您的口音不像我们当地的,难不成是刚调过来的吗?”
廖北鸿笑着摇摇头,“哪能啊,我就是听说这里有个案子,正好今晚还有时间,就过来凑凑热闹,明天就走了。”
“明天就走?”赵延军才说完,前面一个问话的年轻小公安就回头问道:“廖老师,你现在回去应该也赶不上过年了,不如就留下来和我们一起过年吧,正好我们也可以和您多学几招。”
廖北鸿笑着摇摇头,“如果火车不晚点太久的话,我现在回去正好能赶在吃年夜饭之前回到家,我还是更想和家人一起过年。”
年轻的小公安一脸失望,赵延军好奇道:“您是老师?”
“对。”廖北鸿点头,似不欲多说,但之前说话那年轻小公安似乎很崇拜他,便开口介绍道:“廖老师是公安大学的老师,这次过来是给我们讲课的,就是可惜他时间紧张,只能在我们这儿待一天。”
赵延军对迎胜村附近,乃至县城有些部门尤其是公安这类敏感部门对员工都有最基础的了解。
说话的这个小公安是县城本地人,家里条件不错但因为喜欢破案才当了公安,所以他说的话应该没什么问题。
不过赵延军还是一脸好奇问道:“没想到您是大学老师,那您觉得真的是魏迎光伤了程知同,所以才害怕跑路了吗?村里面还能找到魏迎光吗?”
廖北鸿笑着摇头,“这个案子的信息太少了,一切都还不好说,不过如果真是魏迎光自己偷跑的,那找到的可能性就不大了,不过……”
“什么?”
廖北鸿叹了口气说:“我更倾向于程知同的事不是魏迎光做的,而魏迎光很大可能遇害了。”
“什么?廖老师你怎么看出来的?”赵延军还来不及惊讶就被之前的年轻小公安给挤到了一边。
廖北鸿哪是什么什么公安大学的老师,但他已然知道结果,又当了多年的兵,很快就说了一二三四五六,把屋里面的人都震的一愣一愣的,俨然忘了他才在知青点说过的话。
然后,他还对着林川说:“所以林书记,我建议你多组织点人手进行地毯式搜索。”
林川立马一脸肃容地安排了下去。
刚出门,他看向廖北鸿,廖北鸿摇头,“不是。”
林川的脸彻底拉了下去。
廖北鸿也不遑多让,但又很快安慰年轻的林川说:“至少证明我们的同志应该没背叛。”
就是我啊鬼丫头,死精死精的……
廖北鸿就是林川专门请来的赵延军的老战友。
没有旁人在,两人也就没有太刻意压制声音,但廖北鸿的语气怅然,语速和音调也依旧很轻缓,“我和延军同志的年纪差不多,当年因为年纪都还小的缘故,先被安排在后方学习训练以及做一些后勤工作,在一张床上挤着睡了好几年。”
“那时候,他还不叫赵延军,我也不叫廖北鸿,他是因为想去延安当兵,所以被当时教我们认字的老师起名延军,我是因为家在南方却流离北方,天天想家,老师们便给我讲了鸿雁迁徙的习性,还起了北鸿这个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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