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我的原因,当时在婚礼上是我对不起她的,如果她后来没有苏醒,我一辈子都没办法原谅自己。
温梨初张了张嘴,想说什么,最后还是没有说出口。
不过最后还是叮嘱了虞爻几句,让她有事一定要给她打电话,看着虞爻点了头,她这才稍微放下心,进浴室洗澡去了。
给温梨初送了东西,她又去敲了谢妍青的门,谢妍青一开门就是一副奇怪的表情,想笑又不敢笑的样子,虞爻觉得奇怪,但还是把东西放下后就离开了。
二楼的主卧和次卧没有隔得很远,甚至要回主卧的话还得路过次卧。
她本来打算先回房间洗个澡,然后再去看看陆织理的,但在路过次卧的时候,里面却传来一声重物落地的闷响。
虞爻上前敲了敲门,理理?
嗯。里面传来陆织理含糊不清的应答。
怎么了?我刚刚听见了声音,是你摔倒了吗?虞爻怕她再摔到头,所以还是比较紧张的。
里面的人没有回答,虞爻蹙起眉头,我进来了。说完,直接打开门闯了进去。
打开门,看见里面的那一刻时,虞爻人都傻了。
她不知道该用哪个词来形容这个场面,或许最贴切的是:凶案现场?
整个房间内弥漫着一股浓郁的酒味,陆织理整个人更是像从酒缸里捞出来的一样,身都湿透了。
最离谱的是,这个酒还是红酒。
被子、沙发、地毯甚至是陆织理本人,无一幸免,全都被红酒给腌了。
不是淹,是腌。
虞爻深深地吸了几口气,她感觉自己比网上的比格犬主人还要惨。
理理,你不解释一下?
陆织理醉醺醺地站在房间里,光着的脚边还有几瓶倒空的红酒瓶。
她往前走了两步,然后露出一个灿然的笑容,
亲爱的追求者,你爱慕对象的房间被腌啦!
你的爱慕对象,在期待你的一个吻。
半小时前。
陆织理把温梨初送到房间后,就被谢妍青紧急拉到她那个寒窑一样的次卧了。
虞爻姐就把你发配到这儿了啊。谢妍青站在门口看了看房间里面,又探出头看了看外面不远处的主卧,这两个房间也不远啊,你有的去衣帽间找衣服配你的功夫,都有时间偷偷溜进主卧睡觉了。
以我和阿爻现在的关系来说,守信更重要。
谢妍青撇撇嘴,双手抱胸进了房间,你既然要守信,你还要我帮你干嘛。
陆织理支支吾吾地,最后只拍了拍谢妍青的肩膀语气沉重地说:姐姐也是人。
为了阿爻,人之常情罢了。
谢妍青无语,进了次卧后,在里面转了一圈,然后才找到她让ta搬进来的一箱子红酒。
脚尖在上面敲了敲,像是还有些嫌弃,虽然不贵,但也差不多四位数一瓶,将就用了。
陆织理脸色有点难看,小青,你还记得我是你姐吧?
这么多瓶,是打算让我全喝完,然后以死相逼?
愚笨!谢妍青一脸严肃,蹲下身抱起一瓶酒,艰难地起开上面的木塞,高高举起酒瓶,仰头说道,谁说酒就一定要拿来喝了?
话音落下,谢妍青高举起酒瓶的那只手略微倾泻,鲜红的酒液像瀑布一样倾倒在了陆织理平铺在床上的被子上。
一瞬间,房间里充斥着浓郁的酒味,淡黄色的被子上被染红了一大片,晃眼一看像凶案现场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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