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的湿润?但我在观察之后并没有什麽收获,随意地搓了搓便放过了。
可能是露水吧。
之后翻过窗户,又顺利地避开路上果戈里设置的几个小陷阱,成功绕道到厨房的位置去。
而留在那里的,不止是那座艺术高山,还有一只只有上半身的果子狸在那里好奇地探头探脑,似乎在探查我会从哪个犄角旮旯里冒出来。
我悄悄地走到他的背后,拍了下他的肩膀,悲痛地对他说:果戈里,你知道吗?男人必须控制好自己的下半身。
哎?果戈里略带吃惊地回过头来,你是怎麽开锁的
凶手果然就是你!
我就说有哪个好人家会把窗户的锁放在外面的!?
他应该是没有听到里面有打破玻璃的声音,所以判断我并不是通过打破窗户的方式出来的而我也的确是。
但我可不是通过开锁这样的
等等,这家夥怎麽突然开始笑起来了?一定有什麽我不知道的事发生了!
我警惕地观察四周,但没有发现什麽特别的当然要排除那座艺术高山和果子狸本狸,这只果子狸就是这里最大的危害!
既然我没有其他的收获,那就直接逼迫果戈里好了!
我再次揪住了他的衣领虽然这回是后衣领,他见势不妙直接转身欲逃,可惜还是被我抓住了。
他正慌里慌张地两肢乱挥,作出一副很急但是急了也没用的姿态
这家夥又在玩什麽把戏?
果戈里这个样子一看就是故意的,一点也不走心,别说他这个故意表现出来的拙劣演技,光是他本身可以被我抓住就很可疑了。
他真想跑我是肯定抓不住他的。
他现在就差直接说快问我,我有话要说了,但是他又很乐意走流程,一定要演一番之后才肯告诉我
当初叫你去上班你又不肯,现在又演得这麽开心他少拿了一份工钱!
这可能就是自由人特有的倔强吧。
不过他的日常生活用钱又是从哪里来的呢?难道都是零元购吗?或者说
我将他往上拎了拎:果戈里,你的日常用钱都是哪里来的?
哎?他似乎也没想到我最先问的会是这个问题,很明显地愣了一下这可能是这场戏里最真实的成分了,然后很做作地捂住眼睛,发出呜呜的声音,呜感谢挚友
好的,明白了,这只呜呜伯果然也在靠饭团养。
不过根据我对他的了解,这家夥应该也不会完全把金钱上的自由交给他的挚友,他应该还有其他的来钱途径。
果戈里,我知道你想让我从你的口里问话,但是我勒紧了一点他的领子,我的时间是很宝贵的,而时间就是金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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