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长风暗哼一声,话锋一转,笑道:“好了!现在我们该谈谈正经事了!”说着话,他弹了个响指,一名北洪门小弟拿出一张巨大的上海地图,展开之后,高高举起。任长风扭头看了一眼,探着脑袋,笑呵呵地说道:“我们洪门说话是算话的,既然承诺过要把上海的地盘分给各位,就一定要兑现承诺。”说着话,他站起身形,顺便把唐刀也提了起来,走到地图前,用刀一指,说道:“卢湾区,好地方啊!为了打下这处据点,我们可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不知牺牲了多少兄弟,各位老大,你们认为这里应该分给谁好啊?”
不等旁人说话,张远胜抢先抬起胳膊,激动的声音略有些颤抖,说道:“应该给我……不、不、不!”说着话,他又连指身旁的方宇、梁红松二人,笑道:“应该分给我们兄弟!”
“哦?”任长风笑了,疑问道:“为什么?”
张远胜紧张地说道:“在与南洪门作战中,我们三兄弟都是拼尽了全力的,出人最多,损失的兄弟也最多……”他开始连绵不绝的邀功,一根三寸不烂之舌直把他们三人夸得天花乱坠,好不英雄。
方宇、梁红松二人亦在旁大点其头配合,表示他说得没错。
许多老大对张远胜的说辞嗤之以鼻,只是现在不好表态,强忍着没有发话,看任长风是什么反应。
见张远胜唠唠叨叨,一时半刻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任长风颇感觉不耐烦,扬头打断他的话,说道:“张老大、方老大、梁老大!恩,你们三人要是不露头,我还真差点把你们给忘了!记得当初东哥组织聚会的时候,你们对东哥那可真是敬畏有加,摇头摆尾的,可转过头又是怎么做的?向南洪门去示好,在警方那里告发东哥,暗中给我们使绊子、穿小鞋,的吃人饭不干人事,你们现在还td有脸向我要地盘?还有脸在我面前邀功?”
任长风越来越来气,说到最后,白面都气成了红面。
张方粱三人吓得一哆嗦,脸色随之变得异常难看。张远胜急忙辩解道:“这……这件事我们已经向谢先生请罪过来,而且谢先生也原谅我们了……”
“那又如何?”任长风大步流星走到张远胜近前,怒声说道:“东哥原谅你了,不代表我也原谅你了!你这猪狗不如的东西,给我在这吧!”说话间,他猛地把唐刀抽了出来,对着张远胜的肚子,猛地就是一刀。
张远胜倒是想躲闪,怎奈任长风的刀太快,他连躲闪的动作都未来得及做出,只听扑哧一声,任长风一刀将他刺了个透心凉,刀尖在他的后腰露了出来。
“哎哟!”
这下子,整个会场都像是炸了锅,众老大们无不又惊又骇,下意识地纷纷站起身。
再看方宇和梁红松二人,脸都白了,毫无血色,呆站了片刻,猛然间妈呀一声,调头就跑。可是此时想跑,又哪能跑得出去,数名北洪门的帮众冲上前来,二话没说,将两人双双打翻在地,随后片刀齐举,对着二人就是一顿猛刺。
在杀猪般的惨叫声中,这两位大哥也步了好兄弟张远胜的后尘。
一下子又干掉了张方梁三人,任长风长出一口心中的恶气,甩了甩唐刀上的血迹,也不把刀收鞘了,直接用刀尖再次点了点地图,疑问道:“还有哪位老大想要卢湾一区?”
“……”
偌大的会场,众多的老大,再无一人接言。
北洪门这哪里是来分割地盘的,简直是来要人命的,这才多大会的工夫,已经挂了四条人名了!众人们都在心里暗暗咧嘴。
问了一遍,见无人答言,任长风挑起眉毛,笑问道:“怎么?那么好的卢湾区都没有要吗?”
“……”众老大们依旧沉默无语。他们当然知道卢湾区的场子好,来钱快,谁都想插一脚,可是场子固然是好,但是性命更重要,看任长风拎刀的那副架势,简直就像谁敢说要他就立刻会给谁一刀似的。
见还是无人答言,任长风耸耸肩,无限惋惜地说道:“看起来各位老大对这块区域都不感兴趣,那么,只好由我们暂时接收了。”说话时,他还苦笑着摇摇头,满面无奈的样子。随后,他将刀尖旁移,说道:“静安区!这里也是好地方啊!”“繁华,场子即多规模又大,哪位老大对这里有兴趣?”
停顿了那么几秒钟,一名中年人小心翼翼地举起手来,说道:“任先生,可……可不可以把静安区的地盘分给我一部分?我的场子都在这里,互相之间也好有个照应。”
任长风上下打量这名中年人,皱了皱眉头,心中暗骂:还真它马的有不开眼的!他侧过头,问身旁的一名小弟,道:“这人是谁啊?”
“任大哥。这人是仁义堂的老大,名叫朱青山,手底下有一百来号人。”
“哦!”任长风点点头,冲着中年人笑道:“眼来是朱老大!我冒昧地问一句,与南洪门交战时,朱老大带来多少兄弟?”
那中年人支支吾吾了半晌,方小声说道:“有三十多号兄弟!”
“三十多号兄弟!”任长风哈哈大笑,边笑边走到中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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