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臻远:“没了。”
南宫就:“……”
所以说命修有时候真的很欠揍,连发锦囊都要当谜语人。
扭曲的空间内,不要说是花,现在连一片叶子都没有。
南宫就破罐子破摔,原世界中有句很出名的谚语怎么说来着,如果上帝为你关上了一扇门,就会为你打开一扇窗。
既然门不能开,那窗总能开吧?
南宫就一点灵犀,狠力将其中一道窗户撞开,魔界明明全是稀奇古怪的黑树红花,这道窗外摆放的却是几株水仙花。
司徒臻远一眼扫过,立即明了,将剩余几道窗户尽数打开。
五道窗户外,分别摆放着金菊花、木棉花、水仙花、火棘花,和一种南宫就认不出的花。
“是八门,但不是那个八门,”南宫就推测道,“是五花八门中的八门。”
金菊花指茶商,水仙花指歌女,火棘花指卖艺人,土牛花指挑夫,木棉花指郎中。
司徒臻远对五花八门的典故不甚熟悉,望向南宫就:“何意?”
南宫就在茶商与郎中之间纠结了两秒,他不是很了解时将,仅凭直觉继续猜测道:“既然是救我的提示,应该与我相关联。木棉花喻郎中,对应我的身份,木棉花窗户旁这扇门开始数起,依次顺序是金、皮、彩、挂、横、兰、荣、葛,第二道门意指的‘皮’行,是卖药的总称,我猜此门此地对应的便是生门。”
司徒臻远:“确定?”
南宫就:“死马当活马医吧。”
说罢,南宫就一步向前推开大门。
然后扑进某个散发着熟悉药草冷香的怀中。
南宫就云里雾里地吸了一大口药草冷香。
“不是每次开门都能蒙对的, ”时将的手下意识圈到南宫就背后,将南宫就按稳,开口便是叮嘱, “以后开门莫要立即前进,要退后一步。”
南宫就双手按着额头迷迷糊糊地抬头起, 映入眼帘的是时将那张带稍显憔悴却又神色温柔的脸。
四目相对, 心跳顿了一下。
“你怎么来了?”
时将低眼在南宫就的脸上扫了一轮, 忍了又忍,还是忍不住又拍拍南宫就的后背,柔声道:“来找你。”
南宫就把茫然全部写到了脸上。如果这道门是生门, 按理来说不应该是出路才对吗?为何反倒是远在人间界的时将孤身进来了。
但是不知道为何, 时将一来就有种稳了的感觉。
南宫就咽了咽口水, 这就是金手指带来的安全感吗。
“不对,”南宫就想起给司徒臻远开门的时候,司徒臻远就没能认出被化形的自己, 又问, “你为什么能认出我?”
他现在的外貌虽不至于与原相有天壤之别,但也是连性别都完全反转了的, 时将怎么会一眼就能准确辨认呢?
一个失礼的猜测在南宫就心中升起。莫非, 其实时将也没认出他,只是时将私底下是那种对着美女会油嘴滑舌的人设……?
时将看南宫就似乎又在脑子里进行一些不是很礼貌的猜测, 没好气道:“这是这个月的问题?”
好吧, 时将果然知道他是南宫就。
南宫就不满道:“你能别那么抠门吗?我只是好奇问问,咱们还能正常对话不?”
时将的眉毛扬高了几分, 道:“所以你为何会觉得我认不出?”
南宫就一下子哑口无言。
因为连司徒臻远都没认出啊。
这话怎么说得跟无论外表变成什么样都绝对能认得出他一样, 害他一不小心就觉得有点心悸。大概率是没睡好。
时将看南宫就好像又开始愣神,有些好笑地将手松开, 又道:“这里没有生门,你们推开哪个门都出不去。”
闻言,方才看见时将进门还算淡定的司徒臻远也愣了。但愣归愣,手还是不自觉地将南宫就往自己身旁扯了扯:“那你这是……?”
时将往前踏一步,果然他进来的那道门背后是一片虚无的景象,让他整个人都变得不那么真实。
房中本来就被数道门愈发向内挤压,此时还增加了一个人,地方更加拥挤起来。
南宫就没留意他俩的什么小动作,一心沉浸在时将说的没有生门上,脑子开始进行下一轮重生的规划。
“公仪楚觞这个阵布得松散,我在百晓山庄与楼兰生一同布下阵法,连通其中一门,给你的线索是为了找到我。”
时将只能又说得详细一些,沉吟片刻,故作轻松道:“峰回路转,绝处逢生。我命……能赌。”
这话说得,好似想要出去,三人之中总得有一个要挂掉一样。
南宫就火速提取到关键信息:“你是来找死的啊?”
方才伪装的轻松一下子被南宫就的话打消。
时将无语片刻,不想继续多加解释,长话短说道:“此门通我,为生,位东北。正对门位西南,为死,开此门
情欲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