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搀着他的手臂,不容抗拒地拉着。
花溪一怔,惊怒地要挣开:“你这是……”
“老实点。”男人呵斥道,“到这了你就老实听我的,少他妈多嘴。”
直到这时花溪才意识到事情不对劲,他低头在男人手背上狠咬一口,快步向原路返回。他平常不会那么大意的,这次是关心则乱,细想想段嘉瑞那么疼他怎么舍得告诉他自己受伤的事情——
但他毕竟是个瞎子。
山上的泥土坎坷不平,积了水就变得软滑,稍有不慎就算是正常人也会摔到。男人没有用全力去追他,就看到花溪摔倒了,又摸索着爬起来往山下走。
花溪听着身后逐渐靠近的脚步声和粗喘,浑身血都凉了,扶着大树背靠着。
他跑不了了。
男人看着他气喘吁吁地模样,漂亮白皙的小脸沾了泥水,双目紧闭,疑似放弃了负隅顽抗。忍不住一喜,松着裤腰带打算抢在那几人前头尝尝,双性都重欲,只要让他爽了就行,才不会在意身上的男人是谁呢。
“花大夫,你让我睡了等会能少受点苦。”
花溪攥紧了袖中的小刀,他还没笨到不防身就和陌生男人一起走的程度,等男人接近时刺向他的腹部,然后再拔刀跑开。
不能跟他回去,要是回去了大概就是和卖到祠堂差不多。
他不想和段嘉瑞以外的人睡觉。
男人没想到他还留了一手,忍着腹痛恼火地追上去,本来男性的体能就优于异性,盛怒情况下三两步就追上了花溪。妈的臭婊子居然还敢还手,他一巴掌扇到花溪脸上,弱小的双性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
花溪还没反应过来就跌倒了泥水里。
这种情形下他也没有认命,向后缩了缩,握着道对空气颤声警告道:“你别过来……滚!别过来……”
这一幕将男人逗笑了,又可怜又可笑。
雷声自远山轰然滚来,闪电撕开夜幕的刹那,照亮整片被雨帘笼罩的山林。
雨滴骤然变粗,击打在老松的针叶上发出密集的“噼啪”声。潮湿的夜风掠过树梢,掀起一阵此起彼伏的林涛,将雨幕吹得歪斜扭曲。
暴雨倾盆而下,将夜色搅成混沌的墨团,天地间只剩下呼啸的风声、轰鸣的雷声与震耳欲聋的雨声渲染着危险的气息。粗壮的树枝在风雨中剧烈摇晃,雨珠砸在水洼里,溅起层层银亮的水花。
段嘉瑞当下便逼问系统花溪的下落。
垃圾统没想到会发展成这样,边发给他定位边推诿责任:“宿主,如果您一开始老老实实按既定剧情走就不会发生这件事。”
段嘉瑞彻底不理他了,沉默地寻找着。
这逼地方变数太多了,主角光环是存在的,但不在他们这一帮人身上。
雨幕中,山体轮廓模糊不清,苍翠的树木在风雨中剧烈摇晃。远处的山峰隐没在雨雾之中,只露出隐约的黑影,像是巨兽在浓雾中蛰伏。
闪电撕裂天空,将雨幕照得惨白,转瞬又陷入无尽的黑暗。
风掠过山谷发出凄厉的呜咽,裹挟着豆大的雨点劈头盖脸砸来。湿透的头发紧贴在段嘉瑞脸上,雨水混着汗水顺着下巴滴落,但他却不觉着冷,目光狠戾地望着最后的地点。
“求你了别碰我,我怀孕了,孩子还小……”
花溪护着肚子尽可能的往后缩,他被男人打晕带回来的,再清醒过来只觉着身下一凉。有人在褪他的裤子,惊慌地踹开挣扎。
刚爬着退开点儿,就被人抓着头发拉住。
从上面传来声音:“你伤人了?”
花溪神情一顿,没有明白他们在说什么。
“有人说你这个双性没个双性模样,不仅不守妇道,还到处勾引人。真的假的?”有人玩味的笑问。
花溪羞恼地辩白道:“我没有,我只和段嘉瑞……”
话未说完就被那人拽着仰起脸挨了一巴掌,“看看,这就供出了奸夫的名字,还是姓段的呢。”
几个人七嘴八舌地编排,给花溪编造黄谣罗织罪名,这样就为他们接下来的举动铺垫正义性,谁也不会心虚怯场硬不起来。
“哎小郑,你过来,把他裤子扒下来看看。”
郑开元应了声,他也和当地的双性玩了,举止轻佻人尽可夫,但总觉着不如花溪。装的像个高山晶莹雪,也让他听见过几句和段嘉瑞亲热的话语,看起来清高其实是背地里还是个浪荡的。
他摸到花溪的滑落一半的底裤,挂在大腿上摇摇欲坠,禁不住笑了:“好久不见啊花大夫。”
花溪惊愕地睁大眼睛,灰色的眸子涣散无声,更显出他的恐惧。挣扎踢踹着要郑开元离他远一些,声音中带着极度恐惧地哭腔:“滚开,滚远点!”
两条白皙润白的腿暴露在男人们的视线中。
与旁的双性相比他遇到的男人少,所以没被糟践过,单是雪白无暇的肌肤就胜过他们玩过的一多半了。视线上移又看到湿透衣服勾勒出胸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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