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开始打人了。
但是这下子挨揍的倒是从周如变成了葛长柱。
陈虎梅:“你们夫妻感情好是吧?既然你这么心疼周如,就替她挨揍吧。”
她膝盖压住葛长柱,攥紧了拳头就挥舞揍在他的脸上,葛长柱:“啊!啊啊啊!你个泼妇!”
“我是泼妇?你怎么不问问你媳妇儿为什么要嘴贱?妻债夫偿,既然你们感情这么好,既然你说当媳妇的不对是男人的错,那我就听你的!我告诉你,你管好你家周如,她算是哪根葱?还敢在背地里说我闺女的小话儿,她算老几啊!真当我陈虎梅是吃素的是吧?”
她咣咣的。
葛长柱:“啊啊啊啊!”
惨叫的比周如还惨。
周如挨揍的时候都没这样呢。
不过别看这边打起来了,各家各户的男同志倒是都没出来,这种家长里短的事儿,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真是不好搞啊。又都是邻居,所以大家都尽量不掺和。
惹不起躲得起啊。
反正也不至于给人打出个好歹,只要不闹腾太大,大家都是能和稀泥就和稀泥的。
没人搭救,葛长柱嗷嗷叫,陈虎梅:“你倒是知道疼了?你不是个男人吗?你们男人不是无所不能吗?你刚才打你二姐不是挺来劲的吗?怎么的?你还手啊。你不会是只会窝里横吧?你们夫妻还真是天生一对,一对阴沟里的老鼠。就会背地里嘴别人。我闺女做公安,那是为人民服务,她参与了多少个案子,做了多少事儿。我闺女的档案立功多少次,那都是记得清清楚楚的。还轮得到你们说我闺女不宜家宜室?还不安于室?你们自己废物,就看不起有工作的女同志是吧?是嫉妒还是看不起,你们自己清楚。妇女能顶半边天。你们夫妻要跟政策对抗不成?”
陈虎梅敢打人,就是因为这事儿闹出去。葛长柱夫妻才是要倒大霉的。
现在这个社会风气,他们这样的话没传出去就罢了,要是有人死咬,那可得喝一壶。
陈虎梅这才不客气呢。
她又是咣咣几拳头,说:“你媳妇儿嘴贱,你这个当男人的就得受着。反正你很乐意的不是吗?”
她又是几下子,葛长柱:“啊啊啊!”
除了惨叫,其他的一句也说不出。
好在,陈虎梅也不是真的要给人打死,她又来了几下之后终于起来。拍拍衣服,哼了一声。她径自来到周如身边,一个大嘴巴子呼上去了。
她打的可比葛长玲更重,周如啪叽一下子又坐在了地上。
陈虎梅:“再让我听见你背地里说我闺女坏话,就不是一个大嘴巴子这么简单了!你给我记着点!你们夫妻想犯贱,我们家奉陪!”
她重重的哼了一声,说:“杜鹃,回家。”
杜鹃将人扶起来,整理了一下葛长玲的衣服,说:“有时候有些人是不值得维护的。”
别看葛长玲个人作风不太好,但是杜鹃对她没什么意见的。毕竟每个人的生活都是自己的选择,没有害人就没有必要敌视人家。相比于周如这样整天跟个蟑螂一样跳起来烦人的,她倒是觉得葛长玲更正常。
虽然周如也伤害不到人,但是总是跳起来,真是好烦的。
十分膈应。
杜鹃也看不上葛长柱一言不合就打女人,有本事你怎么不敢对着壮汉来?
还不是看葛长玲是个女人,也是对他十分真心的二姐。
这样欺软怕硬窝里横的玩意儿,杜鹃十分看不起。
她鄙夷的扫了葛长柱一眼,上前:“妈妈我们回家。”
娘俩儿可不管那些,陈虎梅大获全胜,趾高气扬的离开。
兰婶子也语重心长的说:“长玲啊,你就是对他们太好了,才让他们分不清大小王。以后你就啥也别给他们,你说都喂了白眼狼,还不如自己吃了。”
“那也不能这么说,天底下无不是的父母……”汪王氏柔声说。
朱爱霞撇嘴反驳:“这话说的,你也会说天底下无不是的父母,那葛长柱和周如是长玲的父母吗?明明是两个小辈儿还要冲大头不成。我跟你说,长玲啊,有好吃的好用的自己留着,可别一心给出去。有些人啊,就是喂不熟的白眼狼,你给的再多也没有用。到时候该反咬你的时候一样反咬你。嫂子是经验之谈。你可得记在心里。”
常菊花听不下去了:“你这是什么意思,你说谁呢?”
朱爱霞似笑非笑的:“我说谁跟你有什么关系,我没说你,你接话就是说你家的人!你不接话,谁做了白眼狼谁心里清楚。”
她把孙婷美从小带大,可没亏待她,结果呢?
她连抱怨都不可以?
天底下就没有这样的道理。
常菊花:“你一个做后娘的,凭什么说我儿媳妇儿,你们家还拿了她妈留下的工作,怎么的?我们家不说话就把我们家当傻子?”
她叉腰。
朱爱霞是半点也不打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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