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意分给他。
秦无臻盯着雪辞的侧脸,眼眸森森。
再这样下去。
他就要控制不住了。
一脸伤口的秦灼回到家,却从柳氏那里得知雪辞跟谢乔司和大哥一起出门的事情。
他满脸失落,也满脸淤青。
柳氏被他的脸吓到,关心道:“哎呦,这脸是怎么了?”
秦灼怎么好意思说跟谢乔司打架弄得,还是争风吃醋,让长辈听了丢人,宋家肯定觉得他这个丈夫不稳重。
“没事,娘,我着急回家见娘子,路上不小心摔的。”
柳氏诧异,片刻才开口:“……你们下学的路这么难走的吗?谢家那位公子也把脸摔得鼻青脸肿的。”
秦灼心虚地不说话。
心里却恨得牙痒痒。
谢乔司估计下午就过来找小辞卖惨了。
好贱的野狗。
他接过柳氏给的药膏,寒冷的天气里,也不吃晚饭,也不抹药,就垮着张狗脸坐在院子里等雪辞回来。
固执地像某种,对主人忠诚的大型野兽。
秦灼知道院子里的丫鬟小厮在背地里笑话自己。
他们懂什么,他这么冻自己,也不抹药,满脸伤口,等雪辞回来肯定心疼死他了。
秦灼一直等,从天亮等到天黑,终于把雪辞等回来了。
一见到雪辞,他就立马起身,整个身体都重重贴过去,急烘烘道:“娘子,你去哪里了?怎么都不带我?”
听起来很急,语气带着抱怨,可雪辞都没说话,一拿出麦芽糖他就被彻底哄好了。
狗是最好哄的了。
尤其是秦灼这种傻狗。
秦无臻看到他的脸,再想到谢乔司的脸,立刻就明白什么,轻微拧眉,让他不要在学校乱打架,让人担心。
秦灼“哦”了声,接过麦芽糖,塞了一块到雪辞嘴巴里,两人口腔中都散着甜蜜的味道。
秦无臻最后一口也没吃到。
当晚,秦灼跟雪辞卖惨,说谢乔司偷东西才打架的,雪辞看他那副模样,有种自家狗被咬了几口的心疼。
他亲手给秦灼抹了药膏,把傻子哄得直乐呵。
结果乐极生悲,到了晚上,脸颊就变烫起来。
雪辞碰了下他额头:“有点烫,但还没发烧。”
他对秦灼的体质已经有所了解,估计是烧不起来。
11:【他好像要烧起来了。】
嗯?
正要叮嘱秦灼喝热水的雪辞一脸茫然,结果下一刻,细瘦伶伶的脚腕就被男人箍在手中来回摩挲。
做、做什么。
雪辞双手撑在身体两侧,手指被床单磨得红红的。
这样的姿势很没有安全感。
而且……他大概也猜得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上次尿床的事情立刻涌到脑子里,雪辞肩膀小幅度哆嗦着,另一只脚朝秦灼的肩膀踢。
结果秦灼却直接抗住他的腿,就势将脑袋凑过去。
他的发质硬,很快就将雪辞柔嫩的大腿扎红了。
雪辞抖着声音:“不、不许……”
秦灼抬起脸,用鼻子轻轻拱了拱,声线已然变得低哑:“小辞,我不把大的那个放进去。”
“我现在舌头好烫,可以帮小辞舔,让小辞一个人舒服。”
“那里嫩嫩的,会流好多甜水。”
秦灼很馋地舔了舔嘴:“我好渴,娘子。”
需要冲喜的小郎君(21)
雪辞有时候会觉得,秦灼是不傻的。
至少在某些方面,学得好快。
甚至比他还懂。
傻子的舌头像是食肉的兽类,粗糙,韧性,又长又灵巧。见雪辞被逼到床头,唇瓣被紧紧咬在嘴巴里,好看的眉头不似平日舒展,似乎在纠结要不要答应自己,就急烘烘将脸凑过去。
娘子果然是口是心非,其实是想要自己伺候的吧。
肯定是他伺候的太好太舒服了。
上次尿床后他偷偷看过书了,那并不是尿床,而是被他弄得太舒服才会这样。
雪辞是舒服才会这样。
怪不得会发出那种像小猫叫春似的声音,眉眼湿淋淋,眼眸中的雾气化不开,又落不到实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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