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让我们来做检测的,不是来解决孩子们读不读书的问题的。在工作之外,可以再付些心力,顾及一些别的事。”
明书枕听明书砚这样说,觉得心里舒坦了一点。
她情绪一旦变好,就开始反思自己。
觉得自己刚才还挺大胆,敢对着领导发脾气,骂她是资本家。
“老大,我刚才不应该那么说你。我是以为你很自私,只想着自己的事,什么事情都还要考虑利弊,所以情绪有点上头,对不起。”
“不,我也对不起。我应该完完整整跟你说我的想法。”
两个人关系终于破冰。
一旦破冰,明书枕的注意力就又重新注意到明书砚现在坐在自己的床角,两个人正很暧昧地看着彼此。
“不对,自己是直女啊,怎么能用暧昧这种词呢。”明书枕立刻批判自己的想法,努力回想大学时期跟宿舍舍友相处的情形。
好像都没有现在这种别扭的感觉。
明书砚还在反思自己:“我其实应该在文具店门口就跟你说清楚的。当时你已经生气了,我却什么也没有说,让你一直难受到现在。对不起。”
“我以前一直信奉一句话:人要撞南墙,南墙撞破了,就可以再开一条新路了。不知道什么时候,我竟然没有这种精气神了,觉得没有好结果就不去做,那肯定就百分百没有好结果了,但如果去试一试,也许还是有好结果的呢。”嘴上说着自己理性的明书砚,此刻感性地分析起自己来。
明书枕心里的别扭未减:“你不用跟我解释这些的。”
“旁人,我确实不会解释。”明书砚直勾勾看着明书枕。
明书枕刚才哭过,眼底泛红,人又埋在被子里,给人一种“我见犹怜”的感觉。
“什,什么意思啊?”明书枕眨眨眼,为什么旁人就不会解释,要跟我解释啊。
“我不是圣人,没法做到每个人都正向评价自己。但是我很在意你对我的评价,我怕你觉得我不好,我怕你不理我。”明书砚喃喃,看着明书枕的眼睛解释,“我知道我有很多不好的地方。对待他人,我就觉得我怎么样都无所谓的。可是面对你,我就只想让你看到我好的地方。”
“没有,老大,你挺好的。”明书枕眨眨眼,理解了自己的别扭。
这副情景,怎么这么像一个搞暗恋的人,时刻照顾自己的形象,想给自己暗恋的人留下个好印象呢。
“还生气吗?”明书砚眼尾垂下来,看着明书枕。
“老大,你还生气吗?”明书枕大幅度摇头,反问回去。
“我本来就没有生气。”明书砚眼睛终于笑起来。
她看明书枕不生气了,心里轻松了许多。
她长成了一个很工整的人
第二天早上醒来,明书枕看旁边的床铺,已经空了。
再看一眼微信,看到明书砚发过来的消息:“我早上有会,先去书舍了。”
其实明书砚这个会是安排在昨天晚上的,但因为昨晚两个人发生了矛盾,她便把会议挪到了今天早上。
而且她答应了要陪明书枕一起做些事情鼓励孩子们读书,她就想着,先去书舍看看,多了解一下情况。
在酒店吃过早饭,明书枕跟钱多多她们同车到了书舍。
今天书舍很是热闹,有几个阿奶被刘文静请了过来。
这几个阿奶都是昨天在作坊里配合媒体朋友拍摄的那几位,扎染技术很高。
刘文静请她们过来,是听了明书砚的建议。
明书砚早上起了个大早,在网上查阅了许多资料,对院子里的土地有了进一步的想法。
她一边顾及开会,一边还要跟刘文静商量可行性。
好在两个人都是效率很高的人,不一会儿就确定了想法:做泥染。
院子里泥多,而且干净。
泥染的步骤也简单,孩子们好上手,做好的作品还可以挂到书舍阅读区的墙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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