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勺,
&esp;&esp;“怎么了,谁让辰哥儿不开心了?”
&esp;&esp;一墙相隔而已,隔壁郑家发生的事,到底没能瞒住辰哥儿。孩子心思纯净,听说了之后很难过,现面对最亲近的母亲,终于小嘴一瘪,啪嗒啪嗒流下了小金豆子。
&esp;&esp;“祖父祖母昨日才好好的。
&esp;&esp;今儿怎得就去世了?”
&esp;&esp;徐温云没法与孩子解释,只得将孩子抱在怀中,轻抚背部已示安慰,“六叔母方才说了,是突发暴疾,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儿,辰哥儿莫要太过伤心。”
&esp;&esp;可怎能不伤心呢。
&esp;&esp;孩子虽然还小,却不代表完全不明事理。这短短一天之内,父母和离,搬家另住,父亲调任离京,祖父祖母身亡……单单拎出一件来,都是一个幼童难以迈过去的坎儿。
&esp;&esp;辰哥儿哭得更凶,小身板在徐温云怀中一抽一抽,哽咽到几乎说不出话来。
&esp;&esp;“毅哥儿穿着身白衣,说这叫披麻戴孝,可分明我也是祖父的孙儿,为何我就不用穿白衣,不用披麻戴孝呢?”
&esp;&esp;这个身份认知上的差异,是辰哥儿认祖归宗必须所经历的过程,徐温云现在一时半会儿的,和孩子也说不太清楚。
&esp;&esp;她暗衬了衬,先是抬手给孩子擦了擦泪,而后掐了朵石缝中的小白花,别在了孩子的衣襟上。
&esp;&esp;“你顾念着祖父的养育恩情是应该的,可戴孝在乎的并不是形式,你若想要尽心,戴朵小白花也是一样的。”
&esp;&esp;辰哥儿啜泣着问,
&esp;&esp;“母亲,今后你会改嫁,再给我另找一个父亲么?”
&esp;&esp;徐温云抿唇,终究还是点了点头,
&esp;&esp;“……许是会的。”
&esp;&esp;辰哥儿也不知道为何,哭着的小脸一僵,心有所感问了句,
&esp;&esp;“那,那会是昨日那个穿紫袍的伯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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